虽然自从孙子唐瑾考上了童子科状元郎当了官以后,家里拜访的人就越来越多了,只是这县令写信却是第一回 。

拿了信看了以后,唐爷爷奇怪,这信就是个日常问候,也没有说什么啊。

这就大大的不对了,他问应禹海的师爷:“县尊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吗?”

秦师爷这才把烧掉的那封信背了一遍,唐爷爷连忙感谢他,最后又把那信交还给了他,并道:“小人一介平民,受不起县尊写信问候。”

秦师爷一怔,笑着接过,也不要唐爷爷送的银子,就出了唐家。

回到了县衙里,秦师爷把这事说了,评价道:“这唐大人的祖父虽是一介布衣,却是心思通透的很。”

县令应禹海点头,也才觉得不妥:“这不年不节的,我没事给他写信确实不对,被知道了会引人怀疑是不是与县试有关,更是不妥。他没把信烧了却是还给我,更是不得了。”

秦师爷也很赞同:“他烧没烧了信我们并不知道,把信还给我们却是让我们感受到了他心思的慎密,知道他稳妥可靠,这样以后再有什么事我们也敢给唐家报信。”

应禹海沉吟着点头:“嘴里传话毕竟不稳妥,有时一字之差意思就有不同,他这样行事,便是告诉我们,以后有事就算我写进了信里也不怕,他识趣儿的很,会把信还回来,不会给我们添麻烦。”

“言传身教之下,这唐大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,难怪连俞大人都对他青眼有加,真是前途无量。”秦师爷也跟着点评。

应禹海点头,要不是唐瑾救了太子有前途,又得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俞大人的青眼,自己是俞大人这一派得了吩咐要照顾着唐家,他也不想多管闲事去通风报信。

坏左家的事,就是不给汉王面子啊。

汉王那是去年差点就当了皇帝的人啊。

只是……

“这样看来,左家来查唐家定是有什么因由。”

秦师爷笑了笑:“这搅合进去了可不好,咱们管他什么因由,只是不知道。万一真要有什么也不关我们的事。”

应禹海便把这事扔过脑,不再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