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因如此煎熬,前些日与夏吾谈完事,他遂喝了几壶酒。
那晚他并没醉,只是借着酒劲想投怀送抱。
面对她主动靠近的双唇,他差点贴上去,想不顾一切地要了她,却被她怯怕的眼神给浇醒了。
实在担心自己终有一日会因抑制不住欲念而失控,他才不得不分房睡。
每晚独自躺在榻上,真正是说不出的孤寂,道不尽的怅然。
怎知此番忍耐,却造成她的误解。
“你希望我每晚陪着你吗?”折丹顺着话问道。
“希望啊。”妙心道:“一个人的被窝很凉,冷冷清清不太舒服。”
折丹此刻哪还有半分醋意,只懊恼这么长时间,竟没察觉出她的不安。
他收紧手臂,承诺道:“以后每晚都陪你睡,帮你暖被窝,不会再凉了。”
妙心笑了笑,含糊说了句:“还是做梦好。”便沉沉睡去。
这话听着着实心酸,原来她还以为在做梦。
折丹心里像针扎一样,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亲吻:“对不住,以后再不擅自做些害你难过的事。”
妙心睁开惺忪睡眼,面对眼前似一堵墙般宽大的胸膛,呆了好半会儿才清醒过来。
她吓得不轻,蹭地就坐起身。
直到看清躺在床上的男人,才然松口气,却又错愕不已:折丹怎会与我睡在一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