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我在注视着我的新生啊。”我轻描淡写地黑鼻头模棱两可的解释,“你看,因此我们相遇。”
“你就是我的新生…”我半开玩笑地说出贯彻我往后生活的预言。
白兰原本不满意我的敷衍答案,闻言瞬间勾起唇角,轻飘飘地放下她准备泄愤的小拳头,眉眼舒展开来,神色轻松地趴在我的肩头说道,“你就像一本书,我怎么翻都翻不到底。”
大抵是在夸赞我的神秘从而令她摸不着头脑?我从心地咽下吐槽白兰的话语,无比顺畅地改口加入互夸群。对着白兰夸赞,“你也是。”
“我永远无法从你可可爱爱的小脑袋得出你的奇思妙想。”比如挨白兰的小拳头以及危险快逃警告时,总是来得猝不及防,没有一点点防备。
白兰完美地从我的神情中解读出隐藏的含义。
我再次陷入危机状态中。
不得不佩服我的前辈,入江正一是如何不靠危机意识,顺顺利利地活至现在,安然无恙,甚至问我为什么会是从心主义。
入江正一的问题被我苦大仇深抛出地简单一句话给解答。
“因为我患有气管炎。”谐音梗扣钱。
习俗不同,作为留学生的入江正一不明所以,只是小鸡点头似的恍然大悟,“怪不得,原来是因为你有病,白兰又能治。”
对于入江正一的解读,我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反驳。毕竟他所述,乍一听再是正常不过的语句。
“白兰。”我不自觉地呢喃出声。
意识已经恢复清醒状态的我,意识到方才脱口而出的名字,选择闭眼装死中。
果不其然,太宰小小声地询问中也,“你们羊里有人叫这个名字吗?听着与白濑关系不错的样子?”
得到中也不假思索地回应,“没有。羊里没有这个名字,也没有类似的昵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