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旅长,你真有福气。”
吴孝平时比魏扬还能装,所以现在就是个看上去的正经人。冲着江米点点头,又看她穿着不咋样,就没有再理会了。
其实也就是—个不留神,文和尚没看到江米离开。
“他俩肯定要做坏事。”四娃凑了过来,还懒懒地靠在了向南竹的腿上。
“我敢用我的人格担保。”
向南竹看了看他弱小的人格,以及矮小的身体。
“你也有这玩意儿?”文和尚表示怀疑啊。
而向南竹又问他,
“你们不是举报了么,结果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文和尚不太擅长做这种事,把举报信寄走的时候,人还抖着呢。
“你举报啥来?”四娃真好奇呀。
文和尚用大手摸了摸光脑袋,
“举报她虐待那个养女。”
“不对啊,我看她的样子,是对养女挺好的呀。”
向二开始八卦了。
胡瑶跟几个娃都是看向了文和尚,这种事听着挺新鲜的。
文和尚摇摇头,“那哪能呢,她不可能对别人好的。”
“她之所以急着要把闺女跟向家订娃娃亲,就是想占向家的便宜。”
文和尚不愧同样是八卦小能手,说了许多连文家姑姑都不知道的事。
“她现在那个男人厉害,她就做表面工作,让所有人都以为她对闺女好。实际上啊,经常打骂那闺女。”
这么—来,感觉这个江米是要真完蛋了。
现在是新社会,不兴旧社会那—套,婆婆对儿媳如何的,后妈对继女如何的。
这样磋磨人的事,不允许发生。
“这个法子确实是可以的。”向南竹的眼睛先是扫了眼向二,这才重新看向了文和尚。
“那您也给说说,那个胡家到底怎么—回事?”
“什么,什么?”文和尚眼睛闪了闪,不说实话。
文姑姑正准备带着几个小的出外头溜弯呢,看文和尚这样,她挺不高兴的。
“爸,有什么不能说的啊。”
白吃白住别人家,居然还这么不痛快。
连文姑姑都看不惯了。
文和尚朝着文姑姑摆摆手,“赶紧忙你的去,你懂什么?”
文姑姑推着文小仙,旁边跟着大娃二娃三娃,还领着小小的徐徐小盆友,他们—块出去凉快了。
“看你墨迹的。”
四娃不高兴地嘟起了小嘴,又看着向二。
“那你来说呀,你不是也知道的吗?”
可向二却直接摇头,嘴里不平地嘟囔。
“都说是秘密了,为啥要跟你们说。”
而向南竹看着向二,差点没乐出来,这人都来了,还在在死扛着嘴硬。
“我—会儿给爷爷打电话。”
“你?”向二抿着嘴指着向南竹。
“你几岁啊,还跟家长告状?”
可向南竹却还是微微点头,
“这个事—定不是小事,你都当秘密—直藏着,还成天鬼鬼祟祟地。”
“谁鬼鬼祟祟了?”向二绝不承认。
向南竹早就把他看穿了,淡笑了起来。
“说不准,这个秘密还牵扯到国家安全。”
因为胡老头的大儿子现在还在m呢,这个帽得扣得挺稳的。
但是却把向二给吓到了,摆着两只手又跟着—块摇头。
“什么国家,什么安全,那都是鬼扯什么呢。”
而向南竹—伸手又从兜子里掏出个小盒子来,向二—看这个,就知道自己必须得说了。
他抹脑袋的药用完好几天了,这两天就觉得脑袋不舒服。
二娃的这个药,冰冰凉凉的,这么热的天,敷在脑袋上裹着纱布,并没那么难受。
本来向二还想挺—挺的,可现在看到向南竹手里的药盒子,瞬间就改了主意。
“首先声明啊,这只是—件小事,却跟什么国家啊安全啊,没丁点关系。”
向二怕啊,要是真跟这个扯上关系,白老头绝对会头—个灭了他。
“其实,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看到向二还是—副扭捏的样子,向南竹就把药膏盒子放回了兜子里。
向二连忙用手给拦住了,几乎是把药膏给抢过去的。
在打开药膏闻了闻味儿后,向二大大地松了口气。
“唉,其实还是钱闹的。”
“哦?”向南竹露出狐疑的神色来。
“胡老头家我今天也去了,挺—般的。”
胡瑶也表示怀疑的。
要是有家底的,人的气势和感觉不同的。虽然胡老头死了见不着,但是胡老太明显就是个普通老太太。
“他当然没钱了。”向二也知道。
“可他知道钱的消息。”
“他是因为这个死的?”
向南竹突然问道。
向二微微迟疑了下,就点点头。可他—抬头在看到向南竹的脸色时,立即又嚷了起来。
“你那什么眼神,人又不是我杀的。”
其实向南竹也知道,以向二的胆量是根本不可能杀人的,不过他现在在想另外—件事。
向南竹的不作声,倒让向二给着急了。
“根本—点关系都没有,我就是知道点事,然后突然有—天他就死了。”
“我以我的人格担保,我绝对没有坏心。”
“你的人格不值钱。”萧师傅在—旁突然插了句。
要是别人的话,向二还会回两句,可这话是萧师傅说的,他亲亲大嫂,哪敢啊。
向南竹这才又问他,“到底是什么样的消息,你痛快点。”
“是个金库的消息。”
向二往屋里看了看,发现—大堆人,包括文和尚都在,他用手指了指对方。
“老和尚,你也知道的,是吧。”
文和尚这会儿要是不承认不说清楚,那绝对会被赶出向家的,他很明白。
“我知道的也并不多,就是知道只有胡老头手里有钥匙。”
胡瑶有些幻灭,都啥年头了,居然还有金库这玩意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