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痛过后,江侵就回神了。
他伸手,去篐江临川的双手。
又是筋疲力竭的一场拉扯。
两个小时后,江侵站在淋浴下,感受着水流刮过伤口的痛意,疲惫至极。
好一会儿,他才捋一把黑色的短发,睁开眼,擦干出了浴室。
刚坐在床上,桌前,手机震了一下。
是舒舒呀:这两天有空吗?
江侵抬手蹭了下自己新添的伤。
j:得补课。
是舒舒呀:补完课以后,晚上呢?
j:也有事。
是舒舒呀:什么事啊?
j:得出套检测试卷。
是舒舒呀:好吧,那周一见,晚安,想你哦。
j:晚安。
放下手机,江侵拉开抽屉,找药。
尽管擦了药,到周一时,伤还没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