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嘴唇发麻的呜咽两声,向江侵求饶。
江侵最后在她唇角狠狠蹭了一下,脑袋才抵在她肩头,克制的低喘。
唇瓣上轻微的痛意终于让奕舒清醒几分。
她的声音里带着被欺负过后的一点鼻音:“我要回家……”
这个关头。
他看她是想让他死。
江侵垂眸瞥一眼某处。
喉结用力滚了一下,吐出一口气:“走,送你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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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像是泛着波纹的湖水,一天一天,偶有波澜却又平静的继续。
周五晚,江侵和奕舒分别,回家。
刚放下书包洗了个手,门外,江临川抱着酒瓶子浑身恶臭的进来。
酿跄了两步,才靠在墙壁斜着身子站稳。
江侵瞥了他一眼,正准备进厨房做饭,也不知哪里,戳中了江临川心口的刺。
那双浑浊的眼睛扫了江侵一眼,江临川忽然摔碎了酒瓶,拿着碎裂的半个酒瓶,就朝着江侵扑过来。
他有些日子没犯病了,以至于他扑过来的时候,江侵一下没能反应过来,被划了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