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好碰到红灯,他停下车,抬手揉了下沈蕴的头发,笑道:“别担心,这事我会处理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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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的发展在蒋竞年意料之外。
策划书那件事,除了沈蕴,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。故而在蒋竞年发现真相后,也只打算在三人面前挑明此事,甚至连沈蕴这个当事人都没叫上。
一是顾全许墐面子,二是想大事化小。
但是许墐过激的反应,让人始料未及。
为了此事,蒋竞年连夜飞去b市,和陈望一起去许墐家里找她。人倒是见到了,但是许墐的态度相当决绝,甚至说,如果两人不签字,只能走法律程序。
一副势在必行的架势,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。
事已至此,这件事最终以蒋竞年陈望收购许墐的股份收场。
因为这件事,全公司上下传得沸沸扬扬。
沈蕴坐在位置上,听着旁边方回传来的叹息声,一颗心乱如麻。
虽然蒋竞年说退股是许墐的个人选择,但是沈蕴隐隐觉得,这事不是那么简单。
股份转让不是简单的事,处理了近半个月,蒋竞年才从b市回来,这时候已经2月底了。
他一下飞机,直接去了沈蕴家。
沈蕴接到电话时,刚吹完头发,在画稿。听到蒋竞年说自己在小区门口时,愣了下,旋即套了件带绒卫衣,飞快地跑了出去。
五分钟后,沈蕴气喘吁吁的跑到小区门口。
幽黄的路灯下,蒋竞年穿了件单薄的深色风衣,倚在车门边,垂头在看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