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,屿哥。”赵清晏呜咽着说。
“没什么好怕的,有我在。”看着他这么慌乱的样子,池屿放轻了语气,“如果你在意怕别人知道,那就不让人知道;我不会离开你,我只是碰巧跟那个女生顺路。”
“你之前都在骗我,”赵清晏说,“你不在图书馆,我都不知道你去哪儿了……”
“是我不好,抱歉。”池屿怔了怔,连忙说:“我在兼职,我包里还有制服,不信我可以拿给你看。”
“不看了,我相信你。”赵清晏卸了力,撒娇似的搂住池屿的脖子,将头埋在他脸颊旁边,喃喃地说,“我觉得我有病,真的,我就是很容易胡思乱想。我没有怀疑你,我就觉得我们迟早会分开,我特别怕……我真的太糟了。”
池屿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味,声音越发温柔:“你不糟,你很好,特别好。”
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“你不用道歉,没关系,胡思乱想也没关系。”
他们俩维持着这个姿势,小声地说了许久。
赵清晏语无伦次地说着埋藏许久的担忧,池屿也不催促,也不嫌听不明白,就这么听着,不停地安慰。
可是池屿越安慰他,他越觉得难受,很想大哭一场可又压抑着不敢落泪。最后赵清晏也再说不出什么,索性藉由身体的缠绵发泄心中抑郁。他主动大胆,拼了命的索取,羞怯又浪荡地小声说着再多一点。
其实怎么都是不够的。
隔天池屿有意无意地邀请赵清晏送他去打工的地方,赵清晏知道他这是在变相证明他的“清白”。池屿之所以要去打工,当然是为了房租,赵清晏看着他示意远处的咖啡厅就是他打工的地方,忽然心里有了计较:“我也去打工吧。”
“不用,我一个人够了。”
“不是,”赵清晏摇摇头,微微皱眉说,“我想以后我养你啊。”
“……”池屿看着他,没忍住嘴角上扬地笑起来,“你说这话没有信服力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