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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萧黑眸里风云翻涌,抬手拦腰一扣,把不知死活的越朝歌卷到腿上按住,压住她钗影动荡的后脑,侵近脸去。

越朝歌笑声未绝就转成了惊呼,不过片刻,惊呼又转为时疏时放的喟叹。越萧这个吻带了些风雨倾盖的惩罚意味,来得又凶又狠,舌尖的酸疼像是画本子里化骨的药水,顺着血脉惊动每一处末梢,越朝歌觉得骨头簌簌而酥,整个人有如飘在云端,甚至连指尖都没有知觉。

苦的是一旁站立的门房。

一边是催命符一样的上百担彩聘,一边又是这样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。

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,交缠的两个人总算松开。

越萧埋在越朝歌颈间,深深嗅了一口,哑声喟叹:“姐姐好香,好软。”

越朝歌被勾动了。

她在此事上从不甘示弱,知道越萧绝不会现在对她下手,便放肆起来,坐在他腿上,攀着他的脖颈蹭上去些,凑在他耳边道:“弟弟好嗯——”

最后一个字,她用一声深重的鼻音回应。

越朝歌能明显感受到越萧身子陡然绷紧,随即,熟悉的危险感蓬勃窜发,在不知名地方昭彰威胁。

越萧的手逐渐用力,额角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:“希望大姐姐今夜也能嗯得这般轻松。”

越朝歌的脸陡然蹿红,扒拉开他的大掌,退出他的怀抱。

秋风吹过,带走她脸上的热意,仍留着燎原的余热,烧得她整个人都飘忽起来。娇小的心脏仿佛胀得无限大,变本加厉地撞击着胸腔。

她偷偷抬起眼看像越萧不凡的侧脸,却恰恰撞进他不怀好意的眼眸。

“今夜的事,今夜再说!”

越朝歌看向前方,鼓起勇气说了这样一句。像是守疆不屈的女将军。

越萧沙哑着嗓子发出警告:“大姐姐再撩我,可就等不到今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