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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觉得今日越萧有些反常,往日坐在一处,他总盯着她看,被她嘲了还勾唇笑,丝毫不可动摇目光。可眼下,他却是冷着一张脸,不言不语。

车马晃荡,越朝歌的脑袋时不时磕在木壁上。

三番两次之后,越萧终于抬眼,眼底一片冷冽,“不疼吗?”

越朝歌:“唔?”

越萧看她懵懂的神情,叹了口气,探身帮她垫上一块软枕。

越朝歌嘟嘟哝哝,“小弟弟,你今日怎么这么安静?”

越萧没有搭理她。

越朝歌坐起身,“是昨夜伺候本宫,伺候得不开心了么?”

越萧斜过眼。

她的神情太过认真,即便有着灿烂的笑容作伪装,也掩不住眼底的试探和忐忑。掩在袖子下面的手,轻轻捏了起来。

越萧问:“你紧张什么?”

他眯起长眸,“紧张我不开心?还是紧张我伺候得不开心?”

她从来不曾注意到他的不开心。也从来没有正视过他的不开心。

长指掐上她线条圆润的下颚,渐渐用力,他勾起唇,眸里淬着寒光:“大姐姐,我有没有告诉过你,不许夸别的男人?”

陡然间,凛冽的寒意冲荡整个车厢,明明外头还有暖阳,里面却冰雪及腰。

越朝歌吃痛,红着眼,用力攀住他的手,天鹅颈绷起,猛然一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