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鼻子呼吸。”
越萧像小狗一样,舔了舔她的嘴角,循循善诱。
越朝歌憋红了脸,脑袋里一团乱麻,主观上已经无法调动鼻子呼吸, 只能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,一偏头, 越萧的唇落在她耳后。
像是死里逃生般,她张大嘴巴, 剧烈地呼吸着。
越萧在她耳垂上舔了一口, 垂下脑袋,伏在她肩窝里,尽力平复着呼吸。
一无所知的碧禾咂巴咂巴嘴, 翻了个身。
越朝歌听见响动,以为她正要转醒,遽然收起膝盖,缩在越萧的身影下。
越萧在她的肩窝里,闷闷笑了一声。
扶着后脑的手移到出来,大拇指轻轻蹭了蹭她的嘴角,“你白日教我笑,礼尚往来,这次我教你。”
白天她在上位,俯身摸他的唇角,教他怎么笑。入夜位置调换,他倾下|身,身体力行教她怎么亲。
就是记仇。
他松开越朝歌的手,恋恋不舍地从她肩窝处撤退,眸子里缀满了星星般,在月下熠熠发亮。
越朝歌听见他说:“随时陪练。”
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气得拉过他的手臂,狠狠咬了上去。
越萧还能松出一只手来,轻轻拂过她已经肿起来的上唇,“不疼吗?还咬?”
越朝歌咬得更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