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摇摇头。
“嫡长皇储之选,规矩礼法全站在他身后,他不争不抢,因为无人能争能抢,但蔺王,就在如此处境,告诉朕,他可以。”
“如今,蔺王身后,是大元百官朝臣,是十万玄甲铁骑,是大越皇族和亲首选,是姜相亲谏皇储明君,这些,都是蔺王自己夺来的。”
“他太子有什么?除了被动受制,谦让幼弟,他何曾拿出他皇太子的架势,若是他在蔺王干政之时,阻拦哪怕一次,朕这储君金宝,让给他又如何?”
元后哭的泪都干了,她红着眼,自责一句。
“是臣妾过错,臣妾总教导太子,谦让弟弟,他自小懂事,是臣妾教导之失,只是皇上,太子虽不合适储君之位,封王也罢了,如何能在众臣面前”
“朕做这些,就是让众臣大越都明白,太子无缘皇储,这不是让他受辱,这是在保护他。”
他是天子,其次,才是一位父亲。
要的,是执掌天下野心的帝王,仅如此罢了。
元帝心意已决,蔺王皇储已定。
这是不争的事实。
所有人都是如此觉得。
太子性格绵软,不争不抢,把副好牌打的稀巴烂,让所有人都退出拥护之列,已经没救了。
但太子毓贞,他会抱大腿啊。
这大腿现在还很忙。
特别忙。
京中文人权贵小迷弟,和玄甲军一干主将,都挤在院子里,听这位大腿讲话本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