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得格外的空旷。
始作俑者却不觉得。
治病救人,本就不喜外人打扰。
他来到小厨房,开始亲手熬粥。
冰凉的水让他指尖冻的通红。
连带着身子都一片冰冷。
他忍不住咳了咳。
马上,自胸腔而上一股血腥之气,他赶紧咽了下去。
或许是咽的太急,那股血腥之气非但没有缓解,反而格外剧烈。
他捂着口鼻,点点殷红自指缝流下,滴在淘米的竹篓上。
一滴,两滴,三滴。
缓了好一会,他自怀中拿出一枚药,咽了下去。
身子未大好,又长途跋涉千里日夜兼程。
连日休息不过四个时辰,如今,旧疾新症复加,让他额发间,疼的渗出一丝虚汗。
半响,胸腔的血气压住,他又开始点火。
木柴啪啪作响。
他看着这火,思绪忍不住渐渐飘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