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怪。 他忍不住看看自己指尖。 刚才诊脉,竟隐隐有修复之效。 他这数日,研读遗册,学会修复丹田之法。 但经脉损伤,不能动武,却迟迟找不到法门。 如今,这经脉为何会修复? 不仅如此。 此次动武,气海外泄,丹田收纳不住,经脉应该断裂,人至大限。 所以他才会不管不顾赶了过来。 但现在,人却好好的。 虽探测不到内力,以后怕不能习武,但好在活着。 他顺着窗户看了眼承明殿的方向。 活着就好。 凭他所学,自然可以细细调理。 “崖哥,你饭做好了吗?” 大殿外,伸出一个脑袋,喊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