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月高考,老师只劝慰几句,没敢多追究,怕影响孩子心情。却到底给宁妈去了电话嘱咐。
当晚,欧宁没有坐公车回家,宁妈特意让乔阿姨来接她下晚课。
一高离师大家属楼,不过三站地。
爸妈那么疼她,也任她自己坐公车偶尔步行,就是因为离家近,身边还有伴儿安全。
如今,向来不喜欢麻烦别人的妈妈,特意让乔姨每天早晚接送,为了什么,不用说欧宁也懂。
想到妈妈身体本就不好,又为自己如此忧心,她内疚极了。
坐了乔家的车,自然避不开乔牧之了。
乔牧之早就保送q大,没有考学压力,只是为竞赛才每天来学校跟老师集训。
因小三罗曼的事,他冷落了欧宁几天,发觉欧宁不仅没反省,还有了跟他决裂的架势。又气又急也懊悔。
到底不想失去这个从小喜欢的青梅,正好借母亲来接的台阶,先服了软。
并肩出了班级,乔牧之畅想起个十分愉快的话题。
“q大医学院是全国最好的,我们今后还是同学,还可以一起上学放学回家。”乔牧之设想的美。
欧宁淡淡道:“我考本市医科大。”
啥?乔牧之片刻想到原因,不赞同的劝她。
“你留下也帮不上忙,阿姨的病主要养。大学可影响你前途,阿姨和叔叔同意吗?”
欧宁现在就恨别人提她爸爸,闻言冷冷道:“你也说是我的前途,我自己还不能做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