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忙,失措,双颊绯红。
江烟手忙脚乱地退出房间,懊恼自责:“我不知道你在穿衣服的。”
“嗯。”她不在意。
江烟复又想起方才那一幕,同为女性,她也止不住地脸红。
脑袋放空,嘴边的话消失在了空气中。
直到上了去比利时的车,江烟才想起来她当时要说什么:“你不是被叫做无人区玫瑰吗?无人区无人区,不应该是沙漠更贴合吗?”
·
比利时高速服务区用餐区内。
几个中国人在一堆西方人中间坐着,醒目又惹眼。
其中一个中国男人自来熟得很,“你们听说过吗,无人区玫瑰?”
无人区玫瑰。
传说中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,身受重伤的士兵在苟延残喘等待死亡的宣判之际,唯一令他们抱有希望的,便是前线红十字会的护士。
士兵们将护士比作成玫瑰。
只为他们绽放的玫瑰。
流传百年的悲恸故事鲜为人知,无人区玫瑰更为人所知的,是香水。
陆许泽自然是想到了这一点,答:“香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