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皮肤白的像是被雪揉成似的,头发散落披在胸前,遮挡住女人身上最美好的一寸春色。窗外阳光照射,双腿匀称笔直,泛着莹白的光。
朝夕弯下腰,在摊开的行李箱里找衣服。
房间里充斥着江烟的声音,“对不起啊朝夕姐,昨晚我不应该让你喝酒的,我没想到你酒量那么差,竟然是一杯倒。”
昨晚江烟从行李箱里翻出一瓶红酒,硬拉着朝夕喝,朝夕见她兴致浓,也没推辞,只不过她酒量不好,小口地啄了几口之后便醉了过去。
宿醉带来的后遗症不多,也不过体现嗓音上,干哑发涩:“没事。”
朝夕问她:“待会去比利时,你行李收拾好了吗?”
江烟:“收拾好了。”
她似乎想到什么,兴致勃勃道:“我们待会开车过去吗?”
“嗯。”
“会穿过沙漠吗?”
“……”朝夕沉默。
江烟疑问:“荷兰和比利时之间,没有沙漠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为什——”江烟伸手推开了房门,声音戛然而止。
房间内,朝夕弯着腰穿着连体裤,她背对着,目光所及,只看到她纤秾合度的背,中间有一道细细的脊沟,尘埃跳跃,泛起波澜。
朝夕似乎也意识到了有人闯入。
她抬起头来,镜子照出江烟的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