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右和阿桂一时都陷入沉默,都在回忆当年阿桂爹娘年轻时的样子。
阿桂努力回忆着小时候的爹和娘,她那时还不知道什么叫好看和不好看,她只是觉得爹娘都像闪闪发光的宝石和花瓶。
这时,方喻同忍不住问道:“若是那么喜欢,那他为什么不把人抓回来?”
这话打断了两人的思绪,都忍不住看向他。
沈青右是意味深长的凝视,而阿桂则是讶异又奇怪的神色。
把人抓回来?
小同怎会有这样危险的想法?
阿桂眸色微凛,却听得沈青右已经先她一步说了话。
“强扭的瓜不甜,大概像他那样的,也不屑吧。”
反倒是方喻同不屑地翘了翘嘴角,“那也没有多喜欢罢了。”
“那时,生米已经煮成熟饭,木已成舟,又何必呢?”沈青右不赞同地看着方喻同,随即又想到,“或许,也看在我们沈国公府的面子上,没有再追究,放了阿桂爹娘一条生路。”
阿桂垂下眼,眉宇紧蹙,指尖拨弄着,显然心里已经复杂得不像话。
方喻同要笑不笑地勾了下唇角,好像不打算再纠结这个,只是又道:“那我爹进大牢的事情,又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你爹?”沈青右复杂地看了一眼方喻同,对这个称呼的接受度也不是很友好。
可人家现在和阿桂确实是姐弟关系,喊一声爹,好像又没什么刺儿可以挑。
沈青右一时有些说不上话来。
半晌,他才发现,方喻同这个状元郎,还可以在另一方面赢过他们这些读书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