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清润又炽烈的声音还是随着晚风,清晰又直白地飘进她耳朵里。
“阿姐,我高兴的是另外一件事。”
“值得我高兴一辈子的事。”
“你想知道吗?阿姐?嗯?”见她别着脸,不答话,他又凑过来,灼灼的呼吸直往她露出的一截雪白细嫩的脖颈上喷。
阿桂身子颤了一下,颇有些摇摇欲坠。
她抿着唇瓣,心跳快得不像话。
她不知道他要说什么,却直觉她不该听,不能听,不要听。
可他却不等她回答,仿佛迫不及待一般,直接说了出来。
“因为阿姐,不会再嫁给左晔春了。阿姐见了他,不想再理他。阿姐不肯再要他送的东西,甚至连看一眼都懒得再看。”他像在自言自语,又像是故意说给阿桂听。
尾音上扬,欢快喜悦,仿佛恨不得抱起她的腰在原地悬空转上一圈。
幸好,他还没醉到疯成那样。
还只是撑不住脑袋的重量,所以将下巴支在她的颈窝,带着醉意的嗓音和呼吸都轻飘飘地往她耳朵尖子上烫。
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,“阿姐,我好高兴。”
还忍不住伸出手,捻着她发尖的一小撮,轻嗅着她四溢的发香,是桂花味的。
方喻同笑得眼尾泛起浓烈的红色,“阿姐,真好啊,你不会嫁给左晔春。”
四周浮动着浓浓的酒意,阿桂有些喘不过气。
她身子被他压得稍稍弯下去,精致白皙的脸庞露出淡淡的迷惑,“你那么讨厌左晔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