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冲他讨好地笑了笑,“那就不打了,我就随意说说。”
“不。”钟离昭斜睨她一眼,忽然露出了一抹笑容,“自然还是要打的。”
“嗯?”江晚一脸茫然。
数日后,江晚坐在青色油布顶的马车里,除了挤在里面的流岚和流玉,就只有外面一个赶车的小厮魏砚。
荒凉地官道上,江晚一面揪着手里兔子抱枕的耳朵,气咻咻地道:“气死我了!钟离昭这个王八蛋,竟然把我一个人抛下,自己跑去南阳了。等他回来我一定要他好看,乌龟王八蛋!气死我了!”
“……”
流玉和流岚对视一眼,眼中闪过无奈之色。
从醒来到现在,王妃已经碎碎念一个时辰了,翻来覆去只会骂这几句话,自己几人从最开始王妃竟然骂殿下的震惊,到现在只剩下好笑。
“殿下去南阳是要对付薛既老贼,危险重重,自然是不会带您一起去的,您就消消气,喝口水啊!”流玉给江晚倒了一杯温水。
江晚哼了一声道:“可他前几日不是这样说的,答应地好好的,要带我一起去的。”
“……”
流玉和流岚二人在心里默默道:那是因为如果不答应,你就要将殿下的头发薅秃了。
“他还偷偷地在我的茶水里下药,害得我睡到刚才才醒,真的是太过分了。”江晚生气地说。
原本二人说的好好的,在新城歇息几日,待他的伤好些便一起悄悄去南阳的,可却在要出发的前一天晚上,让流玉给自己下了药。
等自己一觉醒来,马车都走了两三个时辰,就算是掉头去追他也追不上了。
流玉没敢说话,但她却知道殿下这么做的原因。
还不是因为去年殿下出征,王妃嘴上应的好好的,可转身就收拾了包袱,一声不吭地带着他们先走一步。殿下怕王妃这次又这样,便索性先发制人,用了和王妃一样的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