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,看了站在窗前的人一眼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犹他颂香已经从面对窗变成背对窗,耸肩,苏深雪认为她和沥的通话没什么出格的,好在首相先生也没和她展示一名丈夫的醋劲。
对了,她还没洗澡呢。
站在莲蓬器下。
闭上眼睛,任凭水从她头顶淌落。
拿毛巾擦拭头发时脚一滑,本能间大叫出一声,幸好在即将摔倒时手抓住淋浴室门把手。
刚稳住身体,犹他颂香就进入了淋浴间。
脚没站稳,连着问她发生了什么。
抿嘴,想走,无奈身体处于他的框固中,这样很是不妥来着,要知道,她现在就只包裹这浴巾,扭腰抗议,然,他把她抱得更紧。
很疼来着,但很奇怪,她就是一点也不想告诉他,也不知道一切是不是就像她和沥说的,她的身体机能正在变懒。
庆幸地是,他很快意识到,松开了她。
松开她,往后退一步。
一开始,目光是确认她没事的,逐渐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。
一步步把她挤到淋浴室边角上,声线低黯“深雪,你现在这个样子……很美。”继而,是“深雪,我知道你是故意的,是故意叫出声音,为什么要故意那样做……无非是……”
轻触她脸颊,涩声说出:
“无非是……想看到我狼狈的样子,无非时……想看我被你迷得神魂颠倒,想看我被你迷得神魂颠倒,闹出笑话。”
苏深雪紧抿着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