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他颂香微微弯下腰,双手捧起她脸颊,温柔的,讨好的,小心翼翼的,说:“想看犹他颂香闹出什么样的笑话?嗯?告诉我,你以前不是嚷嚷想看我和那名滑稽艺人一样,用鼻子去吸住汤勺吗?”
说到这里,他浅浅笑出。
“当时,你信誓旦旦说高鼻梁大部分可以办到,那时,我告诉你什么来着,我告诉你苏深雪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就揍你,现在,如果我告诉你,我真在私底下试过了,而且,我的鼻子真可以吸住汤勺,你想看的话,我马上表演给你看,只要……”
目光停留在她紧紧抿着的嘴上。
“只要你肯和我说一句话。”
她的嘴角还是抿得紧紧的。
一声叹息。
“不肯和我说话也可以,只要你叫我一声‘颂香’,只要你肯和我说话,肯叫我一声颂香,你要看犹他颂香什么笑话,我都会竭尽所能。”犹他颂香涩涩说。
紧抿嘴,眼睛望向别处。
又是一声叹息。
“深雪,求你和我说一句话,就像和沥说话一样,说你小时候想养一只浑身长满毛的山羊,你要用山羊毛做毛衣,又或者像你和何晶晶说的一些话,哪怕你像前天,叱喝痛骂那限制你出行的侍卫官一样,也都可以。”
“深雪,你已经很久不和我说话了。”
具体苏深雪是什么时候在他面前总是紧紧抿着嘴的,犹他颂香也不清楚,只是某一天,他发现苏家长女开始变得沉默。
一种状若忽然间患上失语症的沉默。
她和何晶晶说话;和他的生活理事说话和她的侍卫官说话;也和他的朋友说话和沥说话;她就是不愿意和他说话。
这咋听就像一个孩子的赌气行为,犹他颂香也希望这是苏深雪对他的赌气行为。
但犹他颂香知道,不是;犹他颂香还知道,苏深雪这种类似于失语般的沉默目的为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