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女王陛下。”
半眯双眼,苏深雪看着正在给她吹咖啡的桑柔。
桑柔位于采光极好的所在,室外光线让她那张年轻的面孔越发光彩照人。
老师,我已经很久不敢素面朝天,在采光极好的地带,让颂香看我的脸了。
老师,在岁月流逝中,我不知不觉把苏深雪弄丢了。
都要把苏深雪丢光了。
眼前泛起淡淡浮光。
触了触咖啡杯,这个温度应该没问题。
“可以了。”苏深雪和桑柔说。
“是的,女王陛下。”桑柔退至一边。
苏深雪端起咖啡,问桑柔:“你用了什么法子和苏珍妮变成好朋友了?”
“啊?”
手里的咖啡朝自己鞋面泼去,眨眼间,浅色鞋面变成淡褐色,抬眸,触到那双小鹿般的双眸。
冷冷看着她,以口型:“擦干。”
于是,办公室主人进来时就恰好看到这样一幕情景:桑柔跪在地上帮她擦拭鞋面上的咖啡污渍。
颂香,这就是人们持之以恒追求的权利,论对权利的运用,我们是各种好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