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大意失荆州。
看着在谢重姒怀里张牙舞爪,却又无可奈何的猫,宣珏生怕她给猫一爪子挠了,唤道:“雪团!别乱动!”
又对谢重姒道:“……殿下,你先把它放下来,它爪子很利。”
没想到这次谢重姒很有经验,又掏出点吃食塞到雪团嘴里,趁着雪团砸吧砸吧嘴,摁住它两只前爪,右手飞快地单手编织发髻。
然后扯过挂坠上的一根红色长穗,牙尖一咬指上一拽,直接又给这白猫头顶上,竖了个火棍堆。
宣珏:“……”
她什么时候随身乱揣这么多零嘴的!
大功告成,谢重姒很是满意,抱着白猫,冲旁边几个人炫耀:“怎么样?”
奴仆们憋着笑,默默低下头。
江州司左臂咔擦一声,一把雪亮的小匕首凑臂弯弹出,光可鉴人……啊不猫。她给雪团看了看,这老猫立刻生无可恋地“嗷呜”了声。
江州司收回匕首,道:“看到了吧,不忍卒视。人家自己都看不下去了。”
谢重姒从没怀疑过她的审美。
但她着实胜在底子好,一张脸在那,穿什么都好看。
再者在宫中时,一干仆从替她打点行装,出门在外,她又一切从简,也当真是没在这方面费过心思。
所以,尽管这人衣着打扮上,风格偏到了十万八千里,平日里倒也看不出分毫。
“啊?”谢重姒眨巴眨巴眼,后知后觉,“……很难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