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前几天还说想砸了这玩意来着。
“很久以前练过段时日。”宣珏眼神有一瞬间的放空,“殿下若是喜欢,荣幸之至。”
江州司看着小师妹笑容灿烂地放下帘子,然后给她来了场蜀中变脸戏, 沉下脸,把玩着腰侧佩戴的挂饰,不知在想什么,开始出神。
江州司眼观鼻鼻观心,不问不插手,喂起桃子来。
谢重姒想的很简单,在苏州先稳住宣珏。
毕竟现下两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万一不甚暴露,那可就热闹了。
等回望都,海阔凭鱼跃,她躲在宫里寒暑春秋,足不出门,宣珏也拿她没法子——
他总不至于丧心病狂到,能说动父皇和皇兄,再来一桩婚事吧?
回到宣府,差不多正午,白猫窝在墙头懒洋洋的,慵懒地斜睨了跳下马车的谢重姒一眼,差点没炸毛跳起。
谢重姒从老管家那里接走锦官,把虎视眈眈的苍鹰放置肩头后,白猫更是耸起尾巴,一个要逃不逃的姿势。
谢重姒瞧见了,诧异道:“诶?头顶的小辫子谁给它解开了?没个遮挡,好丑的。”
白猫:“。”
宣珏:“……”
谢重姒笑眯眯的,对白猫诱哄招手:“来,有小鱼干吃。”
过来给你再编个发辫。
她将锦官一放示意它先避开,然后很有耐心地将食物在手里摆来摆去。
白猫到底按捺不住,跳下来试探前进几步,吃了四五块小干鱼,彻底放下戒备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