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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拐着弯在嘲笑他,但看得他跟他说这些事,汪永昭便也不多说它话了。

随之,他转过了话题,跟他说道,“住在府里,不要再闹她。”

汪怀善在营里已跟得黄大夫谈过,听到此言,他脸上的眉飞色舞已然消失,脸上便黯然了起来。

“这也怪不得您,”汪怀善勉强地笑了笑,“娘就是这样。”

说到此,他也忧虑了起来,便没有再有那说话的欲望了。

“会保住她的。”

汪怀善听得汪永昭这句话,偏头看得他一眼,默默地点了点头。

他知晓他娘的性子,涉及到她在意的人,便不会再有谁能改变她的决定,这时她要是真有那性命之忧,只能瞒着她做,要不然,她定不会遵从。

他也没想到,他这位从没觉得是他父亲的父亲大人,也能这么了解他娘。

当夜,汪永昭让闻管家去地窖拿了五坛酒出来,陪得众人喝了一道,喝过几盏,白羊镇的判官入府说事,事毕后汪永昭邀得他喝了半时辰,这才作罢。

入得房内已是清晨,那妇人已起,见得他满身酒味,便笑着朝他挥手道,“您快快去洗洗,满身的味,可别靠过来,省得惹得我一大早的就想吐。”

汪永昭朝得她皱眉,便朝浴房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