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沈临很快反应过来,他思忖片刻,揽住陶然的肩膀,自然而然地换成自己的雨伞,他冷静而又坚定地说:“不会。”
陶然看着父母的照片,他们依旧如她年少时那般美好。
她继而问:“是吗?”
话音刚落,身旁的沈临也随即给出答案,他说:“当然。”
声音干脆利落。
陶然脑袋又低了几分,肩膀耸动得更加厉害。
隔天天气转而晴朗,陶然醒来时,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。
她下床,正要换衣服,门外传来敲门声,她问了声:“是谁?”
秦阿姨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:“然然,是我。”
陶然快速换上衣物,小跑过去开门,唤道:“秦姨。”
秦阿姨温柔地看着她,摸摸她的脸颊说:“人有没有好点?”
昨天回来她人不大舒服,一觉睡到傍晚,中途被沈临扶起来喂了一剂药,后又睡下,再次醒来就是现在。
她抓着裤子边缘,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,说:“嗯,好很多了。谢谢秦姨关心。”
“跟秦姨客气什么,”秦阿姨摸着她的手,叹叹气,然后说:“你爷爷和小叔中午不回来吃,你洗洗脸,我给你炖了虫草汤。”
吃完中午饭,秦阿姨抽空回了趟家,沈家大宅只剩陶然孤零零的一个人。
像以前读书的时候,她有时早些回来,家里空无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