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人家,一旦遇上紧急事,只怕也会有钱的需求。
而现在的她恰好能帮得上一点忙。
等了很久,魏宇回了一个,“暂时没有。放心,以后会有的。”
显然,又不是钱的问题。
她就决定,得为这段关系做点什么。
次日,她将娃送回方家,等幺姨将人带走后,她随意地问方洲,“我应该从哪方面保护自己呢?是你被人盯上了,还是魏宇?”
贺云舒人际关系不复杂,贺家的亲戚朋友介入的利益关系不多,怎么想麻烦都不可能是自身来的。
方洲就那样看着她,“担心我,还是担心他?”
这问题显而易见,担心魏宇。
方洲了然,面无表情道,“你还真是不怕伤人心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贺云舒马上意识到不妥当,道歉道,“是我过份了。”
方洲显出痛苦和烦躁,有什么不好听的话喷出来之际又强忍住。他和缓了好一会儿的表情,回一句道,“我这边确实有点麻烦,但已经在处理了,大概率牵扯不到你。他那边我却不知道了,也不想知道——”
贺云舒伤了人,很内疚,再次道歉,“对不起。我不该用话试探你。我这人有时候做事不过脑子,你原谅我吧。”
方洲更气了,直瞪着她,最后却放弃似地问了一声,“你现在看起来过得很好。”
这话不好接。
贺云舒过得好,能跟庄勤说,能跟父母说,毕竟他们只有开心而已。可跟方洲说?她再傻也不去惹他,只有点尴尬地捋了下耳边的头发,轻声道,“下个周再见。”
贺云舒有点懊恼,她和方洲已经离婚了,怎么能因为他最近表现得和气就得意忘形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