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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眠后来回答,其实是西红柿汁酸酸的,比较开胃。

虽然是个厨房小白,吃的方面,尤其小细节,专门有自己的一套。

何长洲经过她,打算给丸子冲一遍水。不想水龙头还没碰到,身旁传来一声低低的叫声。

两人离得不远,何长洲听到这声音,心里一慌,丸子往水槽一扔,扳过乔眠的双肩,“怎么了?是不是切到手了?”

视线朝下,鲜血正往外热烈地冒。

何长洲又急又慌,见受伤的地方翻着一块白白的肉,皮肉之下的筋脉清晰可见,如果再往下一点,他不敢想。

找出药箱,翻出海绵、消毒水、棉签、纱布。

他先是帮乔眠止住血,然后等了一会,再帮她消毒。

“有点疼,你忍着点。”

药水哗啦啦地从伤口上冲下去,真是刺骨地疼。与之不同,乔眠脸上却笑笑的。

“都说了让你出来看电视,你在里面凑什么热闹。”何长洲一边擦着周边的血迹,轻柔地擦拭干净,一边不免责怪她。

“这要是再往下一点,切到筋脉怎么办?”他缠绕纱布,言语快速。

当事人却一点反应也没与,只是在何长洲翻医用剪刀的时候,牛头不对马嘴地说:“你终于肯理我了。”

说完她松了一口气。

着急的人,包扎好伤口,将药箱搁置一旁,生气地说:“乔眠,为什么你每次都搞不清重点?”

乔眠仍旧笑。

这段时间,两人见面,都是乔眠主动。作为主动的一方,她也总是面带笑容。可是现下,何长洲却很讨厌这种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