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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小时前跟她说公司要加班的人,这会出现在酒吧,到底是欺骗还是真为公事呢?

“他们在二楼,你等等。我帮你上去探探情况。别急,应该没什么事。”高跟鞋哒哒的声音此时盖过了喧闹的酒吧,异常清晰地窜入乔眠的耳内。

校园的街道静悄悄,她的心里有种难言的复杂情绪,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。往常这么晚下班她总要最大化地放松一天的疲惫,哪怕是在回家的路上,她都会被路上的静寂而抚平身心的疲惫。

车子穿过一条长长的隧道,她突然想起一件事。今年是她和何长洲结婚的第三个年头,在最开始的那两年里,何长洲见她下班晚,便提出接她下班的意见。起初她反对,但经不住何长洲果断的行动力,便也半是认可地接受了。

但是现在问题来了,何长洲在连续两年里风雨无阻接她下班后,从什么时候起他就不再接她了?

回到家里,乔眠刚放下钥匙,高可可的信息来了。

这回是一张照片,照片的主人公是她开车想了一路的主人公,边上是一脸浓妆身材妖娆的陌生女人。

何长洲脸上带着疏离礼貌的微笑,手上端着杯红酒。旁边的女人也识趣,没有挨靠他太近,两人中间有一道明确的空隙。这样看着并没有什么太过越距的行为。

乔眠假装没看到这条信息,换了双家居拖鞋。

洗完澡回房找换洗睡衣的间隙,高可可的信息很快又发过来:“应该是谈公事,你家那位没乱来。”

今晚学生们都在实验室等待结果,几个人便点外卖。乔眠也跟着点了一份,奈何菜太咸,饭太硬,她吃了几口便丢在一旁。现在冲完澡,她顿觉肚子一阵饥饿感。

这段时间她和何长洲都很忙。一个忙着公司新拉的项目,一个忙着手上带的几个应届毕业生。通常是早上何长洲换洗出门了,她才醒来。夜里她梳洗完毕睡下了,何长洲才疲惫归来。

这么一想他们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轻松地吃过早餐和晚饭了。

乔眠拉开冰箱,眼前空空如也。只有一盒辣肉酱,还有培根牛奶。她失望地合上冰箱的门。坐在餐桌喝水的时候,她想到储藏间还有几个月前去超市买回来的桶装泡面。

她不会做饭,其实也不是不会做,只是做得很难吃。结婚的第一年,何长洲很不给面子的以‘很难吃’这三个字来评价她的厨艺。

她也不生气,因为何长洲说的是真话。

何长洲的母亲便给他们请了个保姆,不过没三天便被何长洲辞退了。他的理由很是头头是道:新婚初始,家里不宜有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