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能反抗,那么索性躺着享受。
池书瘫着一动不动。其实她还蛮想矫情一回, 拒绝他的。可是身体很诚实, 她顽强抵抗了两次,抵抗不了, 也就从了。
“为什么摆脸色?”季凌搂起她,让她更加紧贴, 嗓音暗哑:“你不舒服吗?”
池书不让自己叫出来:“不!舒!服!”绝对不能承认!
她表露出拒绝的神情, 板着脸,咬着牙, 就是不出声。让他感觉在跟一条死鱼做。
她的不反抗, 就是最大的反抗。季凌看在眼里, 指尖从她颈后划下:“我就看你能忍多久。”
这狗裁缝技术越来越好, 熟门熟路,把她这架缝纫机拿捏得死死的。
到最后,缝纫机上的布料, 一件儿不剩。
每一个小细胞都叫嚣着舒服,根本没办法惺惺作态。
小破缝纫机摇摇欲坠。针头并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,继续在光滑的真皮上深碾狂扎。操作的声音此起彼伏,贴合得越发紧密。
一小时后。
小破缝纫机, 终于报废了。
池书一想到她今后的家庭地位, 就忍不住落泪。
无法平等了。她的婚姻,永远也无法平等了。
这种不平衡,对一个天秤座来说, 是致命打击。
季凌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劲,哑声在她耳畔低声致歉:“我找了你一个多钟,挨家餐厅的打听。”他担惊受怕了一个多小时,那种不小心把她弄丢了的心情,无法用言语来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