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承认,重新出现在她面前,就是想让这个抛弃他的女人后悔,让她对他死心塌地非他不可。可现在看到她这幅样子,又心软得一塌糊涂。
季凌终究是没太过分,抽身离去,将她半抱在怀里,说:“刚不是挺享受,这会儿你哭什么?”
“我跟你讲。”池书抽了抽,说:“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二十岁的学生妹,没有那么好哄了,你别想骗我。”
季凌差点没跟上她的节奏,愣了两秒,问:“骗你什么了?”
池书说:“你以前说的八里村,就是巴黎。”他每次说回八里村,一定都是来巴黎看他相好的来了。
她还傻乎乎的给他钱!花钱帮他泡妞!
池书吸了吸鼻子,满脸的屈辱悲愤,扁嘴控诉:“那五百二十万,代表着你爱她!是不是。”
季凌说:“不是。”她闹了这半天的脾气,就因为这,“那钱不是我出的。”他照实说,“是别人想买那件旗袍出的价,不是我。”
一件旗袍五百二十万。竞争对手那么挣钱,池书感到压力很大。
可她对诗人,完全讨厌不起来。
“你见过她吗?”池书突然问:“她长什么样?你们做过吗?”
季凌:“……”
“你为什么不说话?是默认了?”
季凌恼道:“我一天忙到晚我为了谁?哪还有功夫谈恋爱?”
池书沉默了三秒,说:“不谈恋爱,可以找富婆约啊。”说完,用指尖戳了戳男人腰腹的人鱼线,目光停留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。他长得好,连她都犯花痴。她说得平平淡淡:“一切都不是难事。”
季凌忍无可忍:“我就你一个女人。”
“二十个前女友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