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记得,自己上辈子,可曾和他有过什么瓜葛,分明并不熟,偶尔见面,过几句话吧,实在不记得更多了。
可是萧湛初逃避的态度是如此明显,他几乎是有些惧怕,好像生怕她说出什么,他能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意图,并用笨拙或者不笨拙的话题去岔开。
他并不想和自己谈这个。
所以自己问了,也问不出答案了。
况且,若是开了口,她也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,自己真得能毫无芥蒂地原谅吗?虽然她知道他在意自己,但是自己的人生,就这么被他随意摆布,两辈子都是这么摆布,终究意难平。
于是她也就不想问了,她是没骨气的,贪恋他的温存和怜惜,却又不敢去问,当缩头乌龟真好,把脑子缩进龟壳里,假装什么都不知道,这是最好了。
而这两日,萧湛初自然也是尽量地在家陪着她,可他终究不是闲人,还有许多事要做,那天,当他陪着她一起练字的时候,她见门外侍卫来回踱步几次了。
这明显是有急事,但是又有他命令不敢打扰,只能在那里焦急。
于是她便放下了手中的笔,劝他说:“你出去看看吧,应是有重要的事。”
萧湛初道:“我正陪你。”
顾玉磬轻叹了口气:“不用,你不要耽误你的事。”
她知道他操着许多心,那些事,她帮不上忙,但不能耽误他。
她想起自己最初嫁给他,还野心勃勃地想当妲己,那个时候真傻。
萧湛初略沉吟了下,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:“那你乖乖等我,我去看看就来。”
顾玉磬点头。
萧湛初便出去,走了两步,又转身:“昨天那个九连环你不是解不开吗,等回来我给你解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