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都是他一个眼神我就缴械投降,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贴着他,从来都没有他挽留我的时刻。
可他现在挽留我了。
可到了这一刻,我突然却开心不起来,甚至有点……
想笑。
原来想留住张谦这么简单啊,只需要,离开他就好了。
像吴春羡一样抛弃他、折磨他、无视他,他就会希望我不要走。
太好笑了,所以我忍不住了,我拿着话筒笑的停不下来,童武就在我旁边,他听到了刚刚张谦说的话,所以急的眼睛都红了:
“耿嘉友你不要犯傻听到没有!张谦不值得你回头!你别笑了耿嘉友!你t不会真被冲昏了头吧!”
我摁了电话,手肘撑在吧台上,手掌覆盖住了我湿润的眼睛。
“是的。”我说,“童武,我被冲昏了头。”
“艹你真的打算听张谦的,不离婚了?!耿嘉友你t给我醒醒!”
“我很清醒。”我放下手,对童武道,“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,以至于现在想起,都觉得曾经被冲昏头脑的自己有多可笑。”
童武松了一口气:“d,你吓死我了。”
“但是我要回去一趟。”我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“你先回去吧,记得找代驾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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