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现在只想醉,清醒让我痛苦。
意识被酒精拉着拽入深渊前,我抬头望着酒吧顶上幽蓝色的光,恍惚间看到了那个男孩子的脸。
他太漂亮了,像一个我无法企及的虚幻美梦。
可做梦有什么关系呢。
所以我伸出手,拽住他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跟他说:“对不起。”
黑暗来袭。
第二天早上,我在和昨夜同样的宾馆里醒了过来,可和昨天不同,床上只有我一个人的痕迹。
我有些茫然。
难道昨天又是那个男孩子把我送过来的?
我下去问前台,前台已经换人了,说不记得了,问我需不需要查监控,我说不用了。
房费也已经付了,这让我有些尴尬,想我一个大老爷们,居然连续两晚都是让陌生男孩子付的钱。
我带着几分不解去了公司,进电梯的时候有女同事嫌恶的往后退了一步,我闻了闻身上,才发现一股酒味。
糟了,忘记换衣服了。
摸了摸下巴,胡子也忘了刮了。
但现在已经来不及回去换了,我只能硬着头皮坐在了工位上。
小组长闻着我身上的酒味有一丝尴尬:“额……耿哥……你今早喝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