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到公司后面的垃圾场站定,把那一沓照片放到眼前。
一张张看过去,每张都很刺眼。
十分钟后,我回到了工位上,余光看到所有同事都在偷偷瞥我。
我装作看不到这些视线,上班、加班、下班。
但今天加班并不久,因为领导给我布置任务时都柔和了许多。
这可能算某种诡异的幸运?
我不知道。
晚上下班后我破天荒的没有回家。
我不想看见张谦,我猜想他也并不想看见我。
说起来我也变了,本来我见张谦一面都能笑三天合不拢嘴,可现在我见他一面,只觉得心底沉沉,无处挣脱。
我走着走着,又走到了昨天那家酒吧门口。
犹豫了一会,我还是走了进去。
这个酒吧消费不低,但人也不少,我在光怪迷离的灯光下晃了一圈,没有看到那个男孩子。
我这次离那个单身区域远远的,窝在一个角落里,随便点了一杯伏特加。
然后一杯又一杯。
我不是一个会用酒买醉的人,因为我这个人怂,我怕喝醉了,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