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显然,常晴不并属于耳垂大的范畴。
纪叙敛下了眉眼,伸手在她肉肉的脸上轻轻地捏了一下。
常晴学着抱抱的样子在纪叙手心蹭蹭,仰着小脸看着他,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,瞳孔漆黑明亮。
她笑盈盈地问道,“心肝,你觉得谁的歌最好听?”
“你的。”纪叙不假思索。
这个答案让常晴非常满意,她嘴角上扬的幅度更大了,脸上笑容又灿烂了几分。
她奖励似的给纪叙喂了片芒果干,而后转过头又继续看视频。
“我也觉得。”
“不过两位前辈的也很好,编曲有我没有的厚重,有内容,相比而言,我的就浅薄了点。”
她一边说,一边点头,语气娇矜又谦虚。
纪叙沉默着,看着一条一条飞速划过的弹幕,没接话。
这世界上缺乏感同身受的人,却从不缺有相同想法的人。
认真听歌的人,就算隔着屏幕,也能心意相通。
纪叙和大多数人一样,并不十分懂音乐,只知道耳朵听到的最直观的感受。
这首歌他并不是第一次听,可再听一次,感觉还是和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是一样的。
那是一种孤独而恐惧的绝望,又在无望中渴望看到一丝微弱的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