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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嘉洲和老奶奶没区别的碎碎念从电话里传来。

陶思眠一边把护肤水朝脸上拍一边道:“你昨天就重复过一次了,啰嗦不啰嗦。”

黎嘉洲一噎:“那我不说话了。”

陶思眠暗笑:“你说吧。”

黎嘉洲闷闷地:“我说话你说我啰嗦,我不说话你让我说。”

“你说什么我都怼你,”陶思眠分外诚恳道,“我就想怼怼你,没什么特别的原因。”

陶思眠以为黎嘉洲会耍耍小性子,没想到电话那头,某人倏地笑了一下。

“对别人不许这样。”黎嘉洲要求。

陶思眠不懂:“这样什么?”

黎嘉洲每次和陶思眠打电话都会在日记上写写画画,乱七八糟的颜文字涂了一大堆,他嘴上含混说“可爱”。

心说,这样……可爱得紧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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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训和爱情一样,都不以外物为转移。

尽管求雨的同学很多,天气仍旧又热又晒。

第一天大家热情高涨还能熬住。

等到第二天,第一天站军姿的后劲上来了,两条小腿沉得和灌了铅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