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回不回答得上来不重要,那些教授就是要问到让你说不出话。”
“而且很多教授不是你这个专业的,问的问题就像天书。”
“哭吧,一般都会被问得当场哭出来,哭了教授们的态度就会稍微好一些。”
“……”
除了感情,程果在其他方面素来是尽人事听天命。尽管许意菱心态很崩,想破罐子破摔,他也拉着她背概念、捋逻辑。公开答辩那天,他等在外面。
前几个进去都是二十分钟,只有许意菱,四十分钟还没动静。
程果在门外踱来踱去,头发都要抓没了。
五十分钟的时候,门终于开了。
程果赶紧迎上去:“怎么样……问题回答上没有……有没有问到我说的重点,”程果又急又担心,“那个西大教授和傅阔林合作过,他问问题喜欢正着问,但他希望你逆向思维回答,真的,相信我,当时有一次就是……”
程果语速很快地说着一大堆话。
许意菱就看着程果一直说一直说,她定定地望着他,眼睫颤了颤,然后伸手勾住他脖子将他整个人朝自己身前带了带,就站在答辩阶梯教室门口,踮脚吻了他……
很明显,黎嘉洲家小姑娘和程果家学渣不一样。
黎嘉洲的小姑娘优秀并且独一无二。
黎嘉洲手从桌下拿出来,把一把大白兔放在桌上。
“我都买好糖了准备安慰你了,也看你这么久没回来,”黎嘉洲有些挫败地叹气,“你好歹给我个面子我好把糖给你,比如装装可怜啊……”
陶思眠面不改色扯了张便签纸,刷刷写下“可怜”,把便签纸装进了他衣兜。
黎嘉洲:“给个台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