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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情,是惯有的面无表情。

陶思眠坐下,黎嘉洲体贴地帮她放包:“难吗?”

陶思眠:“还行。”

黎嘉洲殷切:“有超纲的部分吗?”

陶思眠:“有。”

黎嘉洲:“那都会做吗?”

陶思眠:“都会。”

陶思眠活动完肩膀,把笔和书从包里拿出来,偏头道:“怎么忽然问这些。”

黎嘉洲表情复杂。

程果和许意菱请完饭后,宋文信在寝室问程果和许意菱在一起的细节。

黎嘉洲不是八卦的人,可程果非要说的话,他也可以勉为其难听一听。

许意菱保研走的学生干部路线,陶思眠大一的时候经常给许意菱这个大三的讲题,可想而知许意菱的成绩是什么水平。

然后她今年点很背。

程果心疼道:“之前三月她论文抽检没过,查重差一丁点,黎嘉洲知道。后来五月分组,她被抽到公开答辩。”

如果说院辫是学校为了毕业率的放水局,公开答辩有外校教授参与,那就是大型侮辱加延毕现场。

许意菱之前就听过经验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