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照道:“她说冯少爷的原配与西席私通,被发现后又遭情郎抛弃,羞愤之下便焚烧房屋,上吊自尽了。”
意儿皱眉:“那她的情郎呢?”
“据传逃跑时翻墙,不甚摔下来,脑袋砸中石头,之后变成木僵状态,不死不活的,再没醒过。”
“啊?”意儿咋舌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几年前吧。”阿照道:“诶,你说这个案子会不会另有蹊跷?”
“何以见得?”
“我总觉得苏锦与我闲聊时有意无意地在打听你,想知道你的为人。”
闻言意儿更加郁闷:“若有冤情,直接来告便是,怎么还要提前打听?我就那么叫人信不过吗?”
阿照抓着她的胳膊轻摇:“我瞎猜的,苏大夫和那对男女非亲非故,告哪门子官呢?”
意儿问:“她不是常去冯府看诊么?”
“这两年才去的。”
“那她如何知晓从前的丑闻?”
“冯家底下人都这么传。”阿照道:“改日有空咱们翻翻衙门从前的卷宗,不就清楚了?”
意儿一面打哈欠一面点头,又把锦被拉上来:“再说吧,我乏得很,赶紧熄灯睡了,明日还要早起。”
阿照磨磨蹭蹭:“我想去茅房。”
“去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