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沈熹年接手这件事情不合适吗?”林逸隽纳闷地问。
“沈熹年刚从蜀州回来,手里捏着张家的案子。现如今又插手这件事情,很容易被对方说成是挟私报复。毕竟现在张家跟吕家是绑在一起的。”
林逸隽对此事倒是不在意,摇头说道:“他们原本就是绑在一起的,而且宏儿的事情本就是其中的一环。所以我们又有什么可惧怕的呢?”
忘忧释然一笑,说:“哥哥说的也是。沈家跟我们家早就绑在一起了。”
林逸隽沉默了一会儿方问:“沈熹年今天对吕季文用刑了,你是不是也该回宫了?”
“那个宫里,我实在不想回去了。”忘忧叹了口气,低下了头。
林逸隽颇为意外,诧然问:“这是怎么了?”
忘忧轻轻地叹了口气,低着头没说话。
林逸隽看了她半晌,方劝道:“天子不是普通人。你不能以普通男子来要求他。你们两个若是有了隔阂,只能是你服软,你不可能指望着天子像寻常人家的夫君一样曲意逢迎。”
忘忧自嘲地笑了一下,说:“我并没有痴心妄想这些,只是心里有些事情还没想明白。所以求哥哥顶着那些言官的谩骂,暂且留我在家里住些时日。”
“你这叫什么话?这里是你的家,想住多久就住多久。”林逸隽说。
忘忧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“好了,你多休息,好好地养胎。你这一胎怀的艰难,一定要好好养着。不然你自己的身体吃亏,将来有更多的罪受呢。”
忘忧无奈一笑:“知道了。有人天天在我耳边念叨呢。”
林逸隽又叮嘱了姜兰和白芷几句便起身离去,出门的时候跟匆匆回来的孙若雪走了个面对面。林逸隽顿住脚步还没来得及说话,孙若雪便说:“宫里有消息传出来了。”
“什么消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