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忧从怀里拿出自己绣了几个晚上的香囊,苦笑道:“可是,我们拒绝了白姑娘,还会有朱姑娘,黄姑娘等许许多多的姑娘。天子今年才十五岁,就算入选也不过是嫔御,等将来冠礼之后还要聘皇后,纳皇妃,后宫佳丽三千人,还能人人都有隐疾?人人都求道咱们门上?”
“姑娘这话说的明白。”何妈妈看着忘忧手里拿个皱巴巴的香囊,无奈的叹道,“只是有些事情想明白了,心里就太苦了。”
忘忧笑了笑,把香囊放进怀里,说:“也还好吧。”
何妈妈想着要找个什么事情把当前的烦恼引开,于是笑道:“公子说,翠墨书斋刚收了一些旧书,今儿天气也好,不如咱们去瞧瞧?”
忘忧摇了摇头,说:“你去把张仲桓找来,我要跟他商议一下白姑娘接下来的汤药方子。”
何妈妈无奈的叹了口气,给秋容使了个眼色让她好生伺候着,自己出去找人。
忘忧靠在榻上细细的想着给白敏姝的药方,听见有人走进来还以为是张仲桓,睁开眼见是秋容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。
“姑娘,这是小厨房刚做的点心,晚饭还要等一会儿,姑娘若是饿了,先吃一块垫垫吧。”秋容说着,把一盘芙蓉糕和一盘杏花酥放到桌上。
忘忧拿了一块杏花酥,随口问:“秋容,你多大了?”
“回姑娘,奴婢今年十八了。”
“那也到了成婚的年纪了?你爹娘可有给你定过婚事?”
“奴婢的爹娘已经不在了,奴婢是跟着何妈妈进京来的奴婢的婚事自然是何妈妈做主。”
“哦?为何?”忘忧不解地问。
“何妈妈说了,让奴婢伺候姑娘两年再嫁人。”
忘忧歉然笑道:“这话怎么说的,没得因为我反而耽误了你的姻缘。”
“姑娘不必自责,其实这也是刚巧的事儿。”
“哦?怎么巧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