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大嫂刚刚过世,尸骨未寒,何大哥不肯在这个时候续娶,奴婢也能体谅他的。”
忘忧认真思量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,忙问:“你是何妈妈未过门的儿媳妇?”
“是的。奴婢的父亲临终之前把奴婢托付给了何家。正好何大嫂去年刚没了,何妈妈也舍不得把我聘出去,就做主把我许给何大哥。”
“这是好事,奶娘是个宽厚仁慈的人,何大哥也老实巴交的。你后半辈子的日子也算是安稳可靠了。”
秋容笑着说是,看她满面含羞的样子,忘忧知道她对这桩婚事很是满意。
“说什么呢这么热闹?”何妈妈带着张仲桓进来,笑问。
“说些家常话。”忘忧坐直了身子朝张仲桓点了点头,指着对面的榻席,说:“张先生请坐。”
张仲桓愣了一下,笑问:“今儿这么客气?倒是叫我有些不适应了。”
忘忧笑了笑,又吩咐秋容:“去给张先生端茶来。”
秋容应声下去,张仲桓忙拱手说:“东家有话尽管吩咐。”
“无非是西偏院白姑娘的事情。我刚给她诊过脉回来,想着要给她调药方,又有些疑惑,所以请你来一起斟酌一下。”
张仲桓疑惑地问:“之前的药方就很好,前前后后不过半个月的光景,她的隐疾就好了七成。为何还要调整药方?”
“接下来的医治有两个方向,第一,彻底祛除她的腋臭,让她跟常人一样。第二呢,不彻底祛除,留一丝体香给她,让她成为时间少见的奇女子。”
张仲桓一听这话立刻兴奋地站了起来,问:“真的可以做到?”
“我只有七成的把握。”
“七成!”张仲桓更加兴奋,在屋里转了两圈,说:“那就是可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