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素云忙躬身谢恩,然后亲自至门外引赵承渊进来。
“臣赵承渊拜见皇后娘娘,臣因病体未愈没能迎候娘娘,请娘娘恕罪。”赵承渊以国礼参拜。
忘忧端坐着,等他礼毕匍匐在地上,方开口:“吴王请起。”然后待他谢恩起身,又指了指之前丁素云坐的位置,“坐吧。”
“你这病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吧?”忘忧看了一眼赵承渊的脸色,果然苍白无色,人也没什么精神。虽然不至于病入膏肓,但瞧着这气色也的确像是缠绵病榻的样子。
“回娘娘,是有一个多月了。”赵承渊欠身回道。
“太医院哪位医官来诊脉?怎么说?”
赵承渊又欠身回道:“臣这里隔三差五的便去太医院请人,也不好指定哪个太医。这其中,陈太医,郭太医,秦太医三人常来。来的次数最多的是陈太医。”
“太医怎么说?”
赵承渊看了一眼丁素云,叹道:“每回太医诊了脉都说不要紧,不过是寒邪入体。臣一直怀疑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,王妃怕我心里难过就一直瞒着呢。”
丁素云忙说:“并没有瞒着王爷,太医都说王爷是寒邪入体再加上素日辛劳,没有好好保养的缘故。臣妾不让太医多嘴只是想让王爷静养而已。臣妾娘家凋零,膝下又无子嗣,王爷便是我的天了。照顾好王爷的病是臣妾心头第一要事。”
忘忧看丁素云说话间便红了眼圈儿,遂劝道:“你也不必这般着急。”忘忧说着,看了身侧的白芷一眼,“本宫身边的白芷粗通医术,不如让她给王爷诊个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