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忧看见沈熹年,顿时大惊,忙问:“你怎么先回来了?可是陛下出了什么事?!”
“皇后放心,陛下无恙。”沈熹年说着,看了一眼左右。
忘忧给姜兰使了个眼色,姜兰便带着几个宫女以及门口的内侍官都去了廊檐下候着。
“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忘忧低声追问。
“赵承渊的那个妾室没对你做什么吧?”沈熹年关切地问。
“你是说怀着吴王骨肉的程氏?她怎么了?”
“她没什么,只是我这几天查到一件事情,觉得必须要跟你说一下。”
忘忧有些急了,皱眉催促道:“什么事,没有话直说,别兜圈子了!”
“这几天我去了一趟吴王的封地,发现他在封地的府邸养了四个乳母。赵承汶的妻妾里并没有有孕者,这乳母养的甚是蹊跷。我再悄悄地查,发现赵承汶私下里结交了许多富商,然而吴王封地的府邸却很是简朴,不见一丝奢靡。我觉得奇怪,便趁夜探查他们的粮仓银库,却发现他们的粮库和银库里的银米真是盆满钵满,比我预想中的多数倍。这几年,朝廷天灾人祸,国库空虚。可赵承渊却我猜想,他一定在图谋什么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吴王有谋逆之心?!”忘忧愕然地看着沈熹年。
沈熹年皱眉说道:“只是猜想。否则,他为何让程氏这样一个即将临盆的女人常常进宫?难道不是探查大内的虚实并掌握皇后的动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