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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柯是个酒喝多了就话多管不住嘴的人，更是经不住夸，一夸就不得了，更是夸夸其谈的说个没完没了。

本来还算谦虚的小柯这会儿成了卖大鼓的了，大吹大擂，希望全世界人都知道。反倒是万重山是越喝越清醒，能从小柯的吹牛中感受到什么，也就不断配合着挖尽一切。反正不要钱的说法，不挖白不挖。

“你说的这些都对，但企业做大了呢？要是再多几个产品多几个客户呢？还这么做啊？”

万重山依然逗哏，小柯依然卖弄。

“万哥，你虽然是做大买卖的，你没说我也清楚是个大生意人。咋拎不清呢？”

好家伙，这时真喝多了，倒说起人来了，幸好万重山也不介意。一个劲的表示赞同，你说。

“我们先说小的，也就是单一产品单一品牌的公司哈。老板和老总们做了战略决定，也就是做不做，往哪里做的问题解决后，剩下的就是到了做了吧。怎么做，不就是建个体系吗？”

万重山算是听出来了，这小柯这么一说不是全白说吗？说了等于没说，谁都知道建体系啊，没什么稀奇的。酒喝多了，喝成如酒的朋友，也就本性毕露，直来直去。

“柯兄弟，谁都知知道建体系。你这没有多少货啊？都倒出来啊！”

“急什么，万哥，精华全包在败絮中。”

小柯说完，万重山一口酒全喷出去了，还呛得个上气不接下气的。这小柯也太搞笑了。

“与客户直接打交道将产品卖给客户那叫营销体系，又包含着通路体系、销售体系、推动体系吧？基本就是个业管、人管、客管、供应商管理体系，还有个客情体系很重要。对不对。我说得对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