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誉韬不悦道:“谁家娘子会给牲畜取相公的名字。”
“别人家娘子不这么干,不代表我不这么干啊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喜欢特立独行!”许愿很是有理的样子,说罢就骂起来,“喂齐誉韬你什么意思!是觉得你家娘子不好别人家娘子好吗?你想娶别人是不是?难道你想把我换掉?你是不是这个意思?你说啊说啊说啊!”
齐誉韬额角跳了跳,见韬韬还不来吃胡萝卜,他索性将竹竿收回来,取下胡萝卜反手一扔,扔到韬韬的驴蹄边。
许愿瞪大眼睛扒在栅栏上惊呼:“胡萝卜!齐誉韬……!”
“它看来不饿,胡萝卜放那儿吧。”齐誉韬说,并把许愿拉到怀里抚一抚,“不改便不改,莫要无理取闹。”
“我无理取闹又怎么样!”许愿嘟嘟嘴,发现自己竟然说不过齐誉韬了,这个认知让她十分不适应且忍不住烦躁起来。
搞什么啊?原来齐誉韬话多之后是这样的吗?会在她耳边唠叨她,会跟她顶嘴,还批评她不和别人家娘子一样。
以前闷棍的齐誉韬就不会说这些。
突然觉得,齐誉韬变烦了!
其实,齐誉韬只是把以前在心里想的话都说出来而已。只是以前他太闷,只能想不能说,如今他打破心魔变回正常人,那些内心想法便自然而然吐露了。
且就如兰慈县主说的,齐誉韬小时候其实很开朗,如今他变正常后话也就不算少。
许愿大概数了一下,现在的齐誉韬每天能说三千多个字,和他以前相比简直像两个人。许愿一时真觉得不太习惯。
数日后,浔阳王府迎来了三位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