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王府的日子又恢复了每天的平淡惬意。
许愿好好喝药,很快就退烧痊愈。她每天开开心心逛逛街,给韬韬喂萝卜,和齐誉韬一起玩。
齐誉韬除开办公之外的时间,也都用来陪许愿。
许愿觉得日子越过越滋润,齐誉韬也从闷棍变成正常人,哪儿哪儿都好,就是齐誉韬有时候让她不太适应。
比如说,以前她和齐誉韬闹着要喝马奶酒,齐誉韬都是沉默无声的酿制好新鲜的马奶酒,拿来给她喝。而现在,齐誉韬手上给许愿弄马奶酒,嘴上却要奚落两句:
“到底是酒,不宜多饮。”
“马奶太烈,喝多容易上火。”
“浔阳不是楼兰塞外,气候不适宜多饮马奶酒。”
许愿冲着齐誉韬那正经严肃的俊脸,挤眉弄眼一阵。以前的齐誉韬都不会说她的!
再比如说,她去驴棚和韬韬玩,她拿着一根竹竿伸向韬韬,竹竿上绑着驴爱吃的胡萝卜。齐誉韬看到她这样子,会帮她来拎竹竿免得她手酸,但他一边拎竹竿钓驴,一边还要闷闷道:
“可否给它改名。”
许愿一手叉腰神气兮兮:“不改,就是不改,我为什么要听你的?就算你是我相公我也不用全听你的!韬韬本来就是我买的,我来给它起名字有什么问题吗?再说韬韬这个名字我觉得很可爱啊,我不管,反正就叫韬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