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教徒们,纷纷畏惧的抬起脖子,颤抖的看向齐誉韬。
齐誉韬黑色的眸中,闪过苍蓝色的冷光,他开口,带着微漠仇恨的字句撩起一地冷意:“继续用刑。”
许愿醒来的时候,整个人懵懵的。
大概是睡得太深,她居然做了很冗长的一个梦,等她睁开眼睛时,根本没反应过来今夕何夕,她撑着双惺忪的眼看向窗外,过了半晌才找回意识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看窗外日头西斜的样子,不好,自己居然一觉睡到临近黄昏啦!
许愿一个鲤鱼打挺,坐起身来,一坐直又发现脑袋特别沉重。她怔了怔,抬手摸摸自己的额头试试温度,感觉好像热度退去一点。
许愿穿衣下床,蹦蹦跳跳走了几步,有点头重脚轻。
先前齐誉韬离开的时候,嘱咐许愿醒来后去沐浴洗掉血腥味,还让她好好养病,不用为他那边的事情操心。不过许愿怎能不挂心齐誉韬那边?她才不听齐誉韬的话!
她选择去衣柜处换上干净的衣服,出门去浔阳地牢找齐誉韬。等晚点回来了再沐浴,不然现在沐浴完了去地牢又要沾一身味道。
三刻钟的时间后,许愿到达地牢的入口。牢门口的齐家军将士见许愿来了,连忙拱手施礼,为她带路。
她跟着将士沿着窄而长的石楼梯走到地下,扑面而来的腐臭与血腥味让许愿不舒服的闷哼一声。地下都是被血迹染成褐色的苔藓,两侧墙壁上有火把照明。